她有心调笑,沉丰持暗眸流动。
他俯身咬她脖颈,很快,姜禾被临空抱起压在全身镜上,热气烘烤锁骨,湿淋淋的舌穿过衬衣阻拦,裙下内裤被利落扯下挂上挂钩。
“衣服,总是要试试的。”沉丰持话断又续,“这样才知道合不合身。”
没有胸衣阻拦的雪白从衬衣揭露,挥之不去的那抹月白红蕊生动地窝藏、逃脱、炫耀地颤动,灵活运转的舌撩过上端乳肉,嘬吮出狠准的力度。
日思夜想似的。
沉丰持不曾想几年过去她身躯发育如烂熟果肉迸出的甜腻汁液,红彤彤地勾他,不必摘下已啃剩硬核,那夜他分心,晓她是珍稀极品。
前天见面,荆钗布衣不裸露也勾他溯回海岛所见以致横生流气,心底沉积的石头再次跃起,俗气至极。
他还得感谢花花公子浪荡名声在这一刻居然成为美名,引她行动。
沉丰持啃吃用力,熟练地让红舌解离扣结,让那红果明艳地露出,再被含入嘴中舔吃,两颗晃悠悠,姜禾鼻哼出声,胸口嫩麻扩散,将他后脑往深处牙,让他撞上一片软嫩。
啃吃用力,逼她哼声更大,催胀胯下疲软。
一层皮肉阻隔心思,心中百转千回时猜不透姜禾所想,总觉悖德上溢,瞒着敬重长辈与他儿子勾搭上,又被带回家压在一墙之隔外放肆吃乳,在由他父辈庄严筑成的高墙下偷尝禁果,掀翻谆谆教诲。
将两人价值在另一种意义上吃干抹净。
的确刺激,胸前乳头也红胀起来,被牙齿扯弄,肉缝成河。
“你父亲知道他儿子正吃着我的奶子吗?”
他唇口残着乳香,“你想让他知道吗?”
“最好放大特写,将沉总用力含吃的表情拍摄清楚。”
他勾唇怒骂,“骚货。”
“不赖的评价。”
姜禾也笑,托住乳底往他口中塞,他用力咬出牙印,引她身发狂潮,后脑紧贴镜面。
牙齿扯下薄透衬衣,光裸软肉坠他鼻尖,那片雪终于溶解,化成水入喉解渴。
他大口吮吸,将奶肉扯离,两团丰满被吃大,圆滚被长舌卷绕,经验丰富驱让活舌放肆起来,绕弄数圈也不觉得累,她被舔吃到咬紧下唇嘤咛不止,他吞入更多,甩头刮脸把软肉溅满一地淋漓,啧声多情。
粉艳珠子红肿诱人,糖果般含化。
他身下的十八公分已经顶出裤子,姜禾用脚强踩下紧身束缚,硬实长硬的肉棒重重弹上她腿心,存在感十足。
冠顶形状生动地贴上皮肤。
“忍不住了?”沉丰持从她乳间探头。
唇谷被一层失控的水光浸润,眸光让空气沸腾,她搂他脖子,“那就停在这?”
他低头无奈叹气,“你是一点不让,次次都呛我。等对方认输,不嫌老套?”
姜禾亦觉此招无趣,脑中闪掠过海边艳景,一句句骚话撩拨,判定令他暴动的词语,她忽然抬起他颌骨,在耳边便缠绵吐出字词。
话落,沉丰持瞳孔睁大,凶猛放虎归山,一手圈住她腰,来不及拿出避孕套,就已经握住勃起的十八公分一举撞入窄穴,穴壁泌出的水润浸湿坚硬的棒身,龟头瞬间被肉唇包裹,他一个挺身,整根没入到底。
她说:“爸爸,肏我。”
“啊嗯啊爸爸的鸡巴全都进来了好长插得小穴好满”
娇吟被锁在手掌中,有惊讶的重量,他拧紧眉目,被肉穴的紧致惊讶,往内部压缩,要将他肉棒咬红。
媚肉合包肤色肉棒,十八公分的阴茎直抵宫口,肉棒为避免临阵脱逃搅弄持续,掐腰开始一次比一次深重的抽插,姜禾上扯他发根,一手拨乱衣架,震荡出木头响声。
连着抽动数十秒,张闭的肉唇黏合得如融化蜡液,“宝贝,放松,吸得太紧了。”
“贴着沉总鸡巴不放不好吗?”她口吐浪言。
她一口一个沉总,倒把这处变成办公室,自己似乎践行潜规则行径,“好,太好了,谌总下属知道她的小逼这么会吸吗?”
她模棱两可,“说不定噢。”
沉丰持怒击转笑,将她放下,抽出肉棒将她压上镜面。
姜禾双手撑在镜上,掌印夺目,撅着肉臀正颤,窄小逼口合拢得极快,仿佛嘲笑他胯下无能,她来不及看自己面色变化,勾起膝弯的手延伸到双乳猛地被扯紧,逃逸的乳尖被捏住,一阵麻痹格外扎人。
镜中明明白白,清清楚楚将肉棒撑开粉穴的画面投影。
先是龟头压陷小阴唇、后不见,棒身一寸寸艰难顶入、阻滞感强烈的瞬间见他挺胯,猛地将挤成深紫色的肉棒插深,剩下囊袋晃动。
一声喟叹从姜禾口中溢出,她伸手揉弄阴蒂,也触碰到开始抽插的棒身,已足够明显地脱开逼缝,潮湿如雨林雾气,闯入白嫩,撞击出深粉色,深紫色肉棒脱色交融,荡出极大的臀腿拍击声。
又捏红蕊后,架着腿让她清楚的看见残影飞烁,淫汁溅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