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生生的小穴咕啾咕啾汁水乱溅,靡艳的骚肉和那颗被反复刺激的肉珠被男人粗糙的指腹齐齐磨得又酸又软,要命的高潮就像是没有了尽头。
陈芊芊弓着身子,身体每一处地方都在痉挛发颤,又被灭顶的欢愉牵引着不肯松懈半分,她享受着欢爱过后的极乐抚慰,身体里残余的快感如同潮水一波波袭来,让她整个人都像泡在温水里,酥麻得没有一点力气。
被快感激出的泪珠子顺着眼角滑落,在她绯红的脸颊上留下湿润的痕迹,软糯的轻哼里带着餍足后的娇憨:“哥……好舒服……嗯啊……你多摸摸……”
她着实不知道此刻该摆出什么样的表情,又想哭又想笑的,实在太爽了。
一双肉腿夹着还在穴口骚弄的大手下意识摆扭着腰肢,细细密密的摩擦伴随着一声声情难自禁的娇吟,她媚眼朦胧的盯着他瞧,可怜兮兮的骚样如水洒娇花,摇摇欲坠,显然是刺激到了男人。
陈洐之眼神骤然深邃,轻拧了一把软嫩的蚌肉,又顺带拍了拍,这才像是突然回过神来一般,一把就抽出了沾满水液的大手,不再触碰腿心处饥渴难耐的小穴。
小女人当场就不乐意了。
她拧着眉,眼里的不满几乎要溢出来,那模样,根本不用想就知道她接下来要说什么。
怎么就停了,她还没爽够呢!
激敏的骚阴蒂又开始隐隐作麻的叫嚣,渴望着更多的击磨抚慰,可那只大手呢?说抽走就抽走了,一点留恋都没有。真是个没良心的!
陈洐之俯下身,轻轻亲了亲她的额头,只粗着嗓子用着自己能发出的最柔和的声音低语:“好了,小芊,今晚不能再做了。白天……哥还有事要忙。”
陈芊芊的脾气本来就娇,被他这么一说,心里的委屈登时就涌了上来。
“你天天有事儿,天天忙!”
她撑着身子气鼓鼓的扭过头去,连看也不想看他一眼,只留给身后一个白软滑嫩的小屁股,两瓣被操得红肿油亮的臀肉随着她气恼的动作微微颤动,看得身后那人心里又是一阵痒酥酥的。
陈洐之知道她还在气头上,也不恼,只怜爱的捏了好几把娇软的肥臀,一把从身后环抱着她,将头埋进她颈窝里轻哄:“乖,好久没做了,太过了……不好。好好休息。”
“还有呢?”陈芊芊没回头。
还有?这反问确实猝不及防。陈洐之想了想,以为她是在说今晚他们越界的事,他抿了抿嘴,心头涌起一股愧疚。
说到底,他还是违背了那天自己说下的誓言,什么要好好过日子,什么再也不碰她……那些话,就像是放出去的屁,根本没能守住。
“对不起,小芊。”他低声道歉,作乱的手不自觉松开了。
等了半天,就等到这么一句干巴巴的道歉,兀自期待着什么甜言蜜语的陈芊芊被气得不轻,她猛的扭过头,一双凤眼瞪得圆溜溜的,仿佛下一秒就要滴下眼泪来。
她是想听这个吗?!在镇子歇脚的那天晚上,他说的道歉还不够多吗?事情都已经这样了,还道什么歉?难道不是应该说“我以后会好好对你,疼你,爱你……”吗?
就像那些话本子里写的,什么“我愿为你上九天揽月,下五洋捉鳖”,然后两人就从此过上没羞没臊的幸福生活……
话本子里不是这样的!
“谁要听你道歉!”
她提高了音量就朝身后怒声吼道,使劲儿一拱就挤开了男人,转头就裹紧被子把身子蒙得严严实实,只留下个气鼓鼓的背影。
她就想听点好听的,甜滋滋的话,有这么难吗?这让他说句情话怎么就这么难?一点也不上道……
这一吼下来,陈洐之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他试探着又凑过去,想安抚这炸了毛的丫头,却不防吃了一记手肘,只好一边给她揉着拍撞过来的小手,一边伏到陈芊芊颈肩处与她耳鬓厮磨,再次道歉:“抱歉小芊,我不是那个意思。你想听什么?哥都说给你听……”
原本还在气头上的女人,感受到他湿热的呼吸喷洒在颈侧,又听他低声下气的求哄,板起来的脸终于还是破了功。
她还能说什么呢?这男人就是个闷葫芦,平时惜字如金,指望他像戏文里的风流公子哥那样,张口闭口就是“我爱你”,“为你生为你死”,简直比公鸡下蛋还难。
算了,总不能跟这种上了年纪的男人计较。他这人就是这副德性,几十年了,也改不了。谁让自己年轻漂亮,他稀罕她,总归是件好事。
再说,总比他操完了,又跑去闷不吭声的打水、忙活那些收尾的事情强吧?那才是真的把她当成什么了。现在这样,他伏低做小的哄,虽然说不出什么好听的,可好歹也算是有了点回应。
“不想听,你走开,我累了。”她到底没能完全消气,但声音软了许多。
“嗯,我抱着你睡。”
陈洐之紧了紧怀抱,没有放开她的意思。
怀里没有传来回话,这本身就是一种默认。对于今晚发生的事情

